導演
專訪大鵬董成鵬:我的電影可能99%的人不信,但我就是相信

“普通人”大鵬,還想爬上更高的山頂。

創(chuàng)投是新導演的跳板嗎?

創(chuàng)投這條路,能成為“無門無派”新導演的一場公平“高考”嗎?

萬瑪才旦筆下的藏人不生活在神話里,生活在日常與世俗里 | 逝者

“你通過我的文字或影像,你會覺得作為人,本質上和你們也沒有多大區(qū)別。我可能更了解他們作為人的最細微的情感方式?!?/p>

毫無意義,但是是伍迪·艾倫

別糾結人生有無意義。

《獨行月球》背后,制造浪漫的少年

直到魚兒露出水面。

如何不使關注邊緣群體的紀錄片淪為廉價的同情?

三名年輕導演共都想關注那些“真正值得拍的人”,而不只是眼前的城市經(jīng)驗。然而很多時候,如何講述被拍者的生活,則需要導演持續(xù)做心理斗爭。

《夢華錄》導演楊陽:作品沒有靈魂,一切表面的美都不會長久

楊陽的作品年表是時代變遷的縮影,從電視臺到視頻網(wǎng)站,從現(xiàn)實主義到偶像劇,從厚重到爽感,但重要的是,在藝術上仍然要追求往上走。

新導演先舉報后認慫,但歡喜傳媒“不體面”

處于低谷的中國電影市場,輸了面子還輸了里子。

從“有故事的男同學”到“影視劇小學生”,導演陳暢的“反轉人生”

《反轉人生》,導演陳暢的“非典型”答卷。

路陽的戲,只能看一半

戲只看一半,還是好的。那另外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