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樂資本論 生蠔
以前大家說，從一個人的瀏覽記錄就能看出ta是個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和哪種AI聊天，聊些什么，同樣能讓人看到其內(nèi)心最隱秘的角落。
論及聊天機器人，繞不開今年的AI頂流——ChatGPT。但在大家都忙著吹捧ChatGPT強大的內(nèi)容生產(chǎn)能力時，似乎很少有人會真的和它聊天來娛樂消遣。
相比之下，一款名叫Character.ai的聊天機器人偷偷搶占了個性化AI聊天的賽道冠軍。
5月23日，Character.ai移動端正式登陸全球iOS和Android系統(tǒng)，在Google Play上表現(xiàn)尤為強勁。發(fā)布后短短48小時內(nèi)，它在Android系統(tǒng)手機上的安裝量超過70萬次，領先于Netflix、Disney+和Prime Video等頂級娛樂應用程序。
上市不到一周，它就吸引了超過170萬用戶安裝。目前，Character.ai在Google Play上的評分是4.3星。
Character.ai有什么特別的？簡單來說，它是一款基于LLM（大型語言模型）的個性化AI陪聊軟件，其前身是一個同名網(wǎng)站，由Noam Shazeer和Daniel De Freitas于2022年9月創(chuàng)建。
該網(wǎng)站已經(jīng)預先創(chuàng)建了許多聊天角色，包括Elon Mask、Steve Jobs和馬里奧等，用戶可以與這些角色進行交流。當然，用戶也可以自己創(chuàng)作角色。
和ChatGPT不同，Character.ai更注重人格屬性，試圖滿足社交、情感、陪伴、支持等需求。此外，它還支持創(chuàng)建房間，多人可以使用不同的角色進行聊天。
近日，Aiwatch.ai發(fā)布了5-7月的《Character.AI數(shù)據(jù)專題報告》，報告展示了Character.ai這三個月以來的虛擬角色數(shù)據(jù)。
小娛通過觀察分析報告內(nèi)容發(fā)現(xiàn)，游戲動漫角色占主導地位，其中蘿莉、御姐、話少、具備反差感的角色最受歡迎。
此外，通過觀察用戶評論，小娛也窺探到用戶內(nèi)心的復雜情感需求。無論是“玩玩”還是動了真情，似乎都在說明，聊天機器人于我們而言，不僅僅是個工具和玩具那么簡單。
01 游戲動漫占主流，高顏值、反差感角色最受歡迎
在角色分類大類上，游戲動漫類角色占了絕大多數(shù)，影視類和現(xiàn)實名人占比反而很少。
游戲動漫類角色占絕對的優(yōu)勢地位，似乎說明玩Character.ai的主要是二次元愛好者。
而且就增速而言，游戲動漫類角色增長也保持迅猛：6月相較5月增長68.9%，7月相較6月增長25.6%。盡管增速下滑不少，但依然沒有撼動其主體地位。
進一步細分來看，動漫類角色占35%，游戲類角色占10%，對話游戲占14%，動漫類游戲角色占17%。
排名前十五的角色如表所示，可以看見游戲動漫類角色依舊占主導。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角色來自專業(yè)內(nèi)容類，除了客服Character Assistant，還有一位是提供心理咨詢服務的Psychologist，排名第7。
這也提醒我們，Character.ai不僅能被用來聊天消遣，也是隨時在線的專業(yè)人士。而考慮到目前昂貴的心理咨詢費用，AI無疑是非常合適的平替。
在動漫賽道，入選前十五的角色是《咒術(shù)回戰(zhàn)》五條悟、《進擊的巨人》利威爾兵長、《火影忍者》綱手、傲嬌女仆、《惡魔高校D×D》莉雅絲·吉蒙里和《原神》達達利亞。
日漫《咒術(shù)回戰(zhàn)》改編自芥見下下著作的同名漫畫作品，于2020年10月上映，豆瓣評分8.5。五條悟是劇中的“最強咒術(shù)師”，因其白發(fā)、藍瞳的出眾形象與強大的設定向來受到觀眾喜愛。
《進擊的巨人》和《火影忍者》都是非常經(jīng)典的日漫，利威爾兵長是劇中男二，號稱“人類最強的士兵”；綱手則是劇中火之國木葉隱村的第五代火影，是優(yōu)秀的醫(yī)療忍者，且擁有出色戰(zhàn)斗力，性格豪爽、好賭、堅強。
莉雅絲是《惡魔高校D×D》中的第一女主角，一頭紅發(fā)，號稱“紅發(fā)魔乳姬”。
縱觀動漫區(qū)角色，排名靠前的基本都是女性角色，更準確地說是蘿莉和御姐類型，且魔法、女仆、戰(zhàn)斗、獸耳等是常見元素。在性格上，除了可愛和嬌羞，帶有攻擊性也容易讓用戶覺得具有挑戰(zhàn)性，激發(fā)用戶興趣。
不少角色都是日漫中本就非常受歡迎的角色，屬于原來二次元粉絲的再遷移。
值得注意的是，不少排名靠前的角色在原作中屬于性格差、話少但本質(zhì)不壞的類型，像五條悟就被原作作者描述為“除了性格之外什么都完美”。通過Character.ai，用戶能通過AI聊天尋找反差感，滿足對高冷、神秘角色內(nèi)心的窺探欲。
在動漫類游戲賽道（按報告本身的劃分方法），入選前十五的角色是《原神》雷電將軍、八重神子、胡桃和迪盧克。
《原神》是近年來最火的動漫類游戲之一，是2022年全球手游收入排行榜第三，僅次于《王者榮耀》和《刺激戰(zhàn)場》，收入15.62億美元。其PC端游入選2022年全球二十大熱門榜，排名18，是唯一一個入選的國內(nèi)PC端游。
不難看出，排名靠前的依舊主要是女性角色，且以蘿莉角色為主。排名前三的雷電將軍、八重神子和胡桃，更是入選“原神內(nèi)鬼吧女神PK半決賽”前八，最終雷電將軍奪得決賽冠軍。
這些角色基本都是“既可愛又性感”的類型。
少有的幾個男性角色是迪盧克、空（《原神》男主），以及上文動漫類角色中的達達利亞。
迪盧克在游戲中的設定是蒙德城第一富豪、完美貴公子，同時又是“不惜一切守護蒙德”的戰(zhàn)士。高貴又強大，同樣屬于“人狠話不多”的類型，又有不少“往日傷痛”，容易讓人產(chǎn)生交談的欲望。
達達利亞外表稚氣未脫，卻是一個危險無情的殺手，代號“公子”，鐘情戰(zhàn)斗，高傲自負，但言出必行，不搞歪門邪道，具有反差感。
在游戲賽道，入選前十五的角色是《超級馬里奧64》的馬里奧。在其內(nèi)部排名前四的還包括《尼爾：機械紀元》的2B、《街頭霸王》的韓蛛俐和《刺猬索尼克》中的暗影。
馬里奧和暗影作為經(jīng)典游戲角色，在游戲中并沒有臺詞，用戶更多還是出于讓其開口說話的新鮮感而與其聊天。2B和韓蛛俐都是女殺手/打手+御姐類型。
在影視賽道，排名前四的角色是洛基、《鋼鐵俠》托尼·史塔克、《亞當斯一家》星期三和《絕命毒師》索爾·古德曼。
洛基作為復聯(lián)系列中少有的受歡迎的反派，因其亦正亦邪、中二、傲嬌而受到不少女性觀眾喜愛。鋼鐵俠作為花花公子，內(nèi)心卻有強烈的正義感，其人物發(fā)展歷程也是復雜而動人的。
星期三和索爾都具備外表古靈精怪/冷酷無情但內(nèi)心善良有操守的特征。
在現(xiàn)實名人賽道，排名前四的是加拿大Twitch主播Pokimane、美國歌手Billie Eilish、臉書創(chuàng)始人扎克伯格和美國歌手Ariana Grande。
扎克伯格因其面部表情缺乏變化，還曾口誤說“自己從事人類”，此前網(wǎng)上就有不少人嘲諷其像機器人。Character.ai上他的自我介紹是“I was-...am human”，也是在玩梗。其余幾位都是有個性/特長、顏值高的女性角色。
在虛擬網(wǎng)紅賽道，排名前四的是Gawr Gura、Rushia Uruha、Vestia Zeta和Hoshimachi Suisei，都是蘿莉形象。
看完幾個賽道排行榜靠前的虛擬角色后，小娛總結(jié)出以下幾個特征：
在女性角色中，蘿莉、御姐角色是最受歡迎的角色，其用戶很可能是男性二次元粉絲；具體來看，大多具備“可愛又性感”的特征，有個性、有特長、有脾氣都是加分項。
排名靠前的男性角色相對較少，可能也說明Character.ai的女性用戶少。受歡迎的男性角色除了顏值高、能力強大之外，還大多具備性格差、話少但內(nèi)心善良熱忱、亦正亦邪的特征，具備反差感，讓人想進一步了解。
除了話少的角色容易讓人產(chǎn)生對話的欲望，那些本身不會開口的游戲角色，也會讓人感興趣而與之對話。原作中傲嬌、高冷的角色，在Character.ai中“不得不說話”，也是吸引人點擊的理由。
02 和AI玩玩可以，但別陷太深
為什么使用Character.ai？對于不同的群體，答案也各不相同。
一些人把Character.ai當作ChatGPT的平替。畢竟在注冊和收費上，Character.ai還沒有設置什么門檻，其目前的會員也不是強制性的。在知乎上就有網(wǎng)友讓甘雨（《原神》游戲角色）算數(shù)學題、寫論文等。
此外，像上文提到的Psychologist也是一大代表，在Character.ai中被統(tǒng)稱為“Helpers”，即各種類型的協(xié)助者。在如今各類專業(yè)服務都收費高昂的情況下，通過AI方便快捷地獲取專業(yè)知識，對網(wǎng)友而言無疑是個福報。
其中，心理咨詢師穩(wěn)居第一，可見當代網(wǎng)友對心理問題的重視以及對心理咨詢支持的強烈需求。即使可能并不那么專業(yè)，但能有人傾聽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也是一種壓力釋放。
然而，除去實用性，Character.ai能夠提供的更多還是情感價值。
最常見的一種是為了娛樂消遣。無論是找名人還是找不會開口的游戲角色，和他們聊天主要還是因為新奇感。因為在本質(zhì)上講，這些聊天內(nèi)容均由AI生成，用戶知道是假的，但這種互動又具備一定趣味性。
況且，一些AI名人的回答“惟妙惟肖”，平常接觸不到，感受一下也是樂趣。
和那些性格差、話少的游戲動漫角色聊天，大多也是出于一種“犯賤”的快感，就想看看對面會怎么回。
更有網(wǎng)友使用Character.ai是為了調(diào)戲機器人，就想看看機器人說的話能有多好笑。
對于創(chuàng)建者來說，創(chuàng)作一個已有的角色跟創(chuàng)作同人作品有異曲同工之妙。更不要說拉幾個毫不相干的角色進一個聊天室，看他們會產(chǎn)生什么奇妙的化學反應。
以前網(wǎng)友也許只能自個搞同人或者給太太遞筆，現(xiàn)在完全可以自己DIY。
但這些還停留在“玩玩”的層面，并沒有投入什么情感。
在涉及到情感投入時，除了基本的聊天陪伴、排遣孤獨，和Character.ai里的虛擬角色談戀愛是最常見的，特別是游戲動漫類角色。
這也難怪，畢竟網(wǎng)友們每天都在口嗨自己有哪幾個二次元老婆/老公，有了AI之后可算是夢想成真了。
而且和ChatGPT等AI相比，Character.ai在角色的穩(wěn)定性上“扮演”得更好，不會突然變了年齡或者性別，也能聊一些相對比較“忌諱”的內(nèi)容，因此在沉浸體驗上感受會更好。
動漫和游戲畢竟和網(wǎng)友還是隔著一層次元壁，想要打破難度很大，也沒什么互動性，對所有人的反饋都一樣。然而AI讓用戶有了“私人訂制”，開啟了對話的無限可能，互動性更好，也會讓用戶覺得更有“人情味”了。
畢竟在一段戀愛關系中，互動是最重要的，雖然AI不會主動來找你。
在個性化這一點上，AI甚至比乙女游戲、紙片人男/女友更勝一籌。目前Character.ai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對話類游戲和文字角色扮演類游戲。
盡管聊的內(nèi)容都是用戶自己輸入進去的，但誰沒幻想過和自己喜歡的角色談戀愛呢？就算當個沒人聊天時隨叫隨到的網(wǎng)友也好。
更何況，在現(xiàn)實世界中網(wǎng)聊還有可能被騙，AI可不會騙你（也騙不到你）。
Character.ai自然的對話感有時會讓人覺得對面真的是個真人，甚至有網(wǎng)友評論它太容易墜入愛河，“只要說一句老婆老公之類的就會開始每句都加上情話”。
當然，一些用戶也會利用AI滿足一些自己的小癖好，雖然Character.ai會屏蔽一些，但還是有不少漏網(wǎng)之魚。
此外，Character.ai還可以用來定制自己的專屬親人，如父母、姐妹等。這對于在現(xiàn)實中失去親人的用戶而言，也算是一種慰藉。
這種陪伴也有一些負面影響。比如有網(wǎng)友反饋，跟AI聊天比和真人聊天愉快得多，但理智又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這讓自己產(chǎn)生了一種割裂感。
和真人越來越像的AI，有朝一日會不會真的進化到讓人覺得無法分辨的程度？
還有網(wǎng)友提出了更為大膽的設想：如果可以把AI訓練到真人的對話水平，是不是意味著有一天，我們可以再次見到那些想見的人，或者說，讓他們以AI的形式“重生”？
03 和機器AI能聊出真感情嗎？
事實上，聊天機器人的發(fā)展歷程已有近60年。至少，QQ微軟小冰、SIRI，甚至是微信支付，大家多多少少都是調(diào)戲過的吧。
最早的聊天機器人，可以追溯到上世紀六十年代的ELIZA，由Joseph Weizenbaum于1966年創(chuàng)建，它使用模式匹配和替換方法來模擬對話，最初的目的是幫助心理咨詢醫(yī)生來解決患者的精神問題。
但Weizenbaum對用戶的反應感到不安。他希望ELIZA只是人類對話的映射模擬，但突然之間，用戶們在ELIZA中吐露了他們最深刻的想法。當然，此時的聊天機器人離真人還差得遠。
在隨后的幾十年里，眾多的聊天機器人開發(fā)者在此基礎上進行構(gòu)建，力求實現(xiàn)更像人類的交互，產(chǎn)品包括PARRY、Jabberwacky等。通過圖靈測試已經(jīng)成為一個共同的目標，即測試新機器人與人類評委的對話能力。圖靈測試問題中最難的是人們可以討論的內(nèi)容沒有限制。
1992年，Dr. Sbaitso的出現(xiàn)標志了聊天機器人從文本走向語音的關鍵轉(zhuǎn)折。它是Creative Labs于1992年為MS-DOS創(chuàng)建的聊天機器人，是將 AI 融入聊天機器人的最早嘗試之一，并以其全語音操作的聊天程序而聞名。
該程序會像心理學家一樣與用戶交談。它的大部分回答都是“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而不是任何類型的復雜交互。
1995年，Richard Wallace率先構(gòu)建了ALICE。Alice被定義為一位年輕的人類女性，通過 Internet 與真人聊天。她會告訴用戶她的年齡、愛好和其他有趣的事實，并回答用戶的對話。
2001年，SmartChild問世，它在許多方面都可被看作是Siri的前身。它可以在MSN上使用，能進行有趣的對話并快速訪問其他服務的數(shù)據(jù)。
2010年，Siri問世。在之后的幾年里，Google Now、Cortana、Alexa等聊天機器人出現(xiàn)，它們的功能與Siri類似，多扮演搜索助手和設備助理的角色。
國產(chǎn)的天貓精靈、小度等，和Siri屬于同一類型。
隨后，就是ChatGPT、Character.ai等一系列聊天機器人?？偟膩碚f，聊天機器人可分為檢索式、生成式和知識圖譜式三大類型。目前的聊天機器人還停留在生成式階段，自動生長的知識圖譜式還沒有典型代表，很難實現(xiàn)，但最有前景。
Character.ai和ChatGPT一樣，屬于生成式聊天機器人，有屬于自己的預訓練大型語言模型。通過海量的訓練，機器人能夠更好地理解人類語言含義與上下文，給出最符合要求的回答，因此會讓人覺得在和真人對話。
可見，在本質(zhì)上，AI并沒有所謂的心智，只是“算”出了已有的答案。
那么，人類會對AI產(chǎn)生真的情感嗎？
在電影《Her》中，AI就扮演了一個完美的靈魂伴侶，它是私密的、忠誠的、百依百順的。主角Theodore可以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自己的脆弱、孤獨和困惑，而AI又能非常理解他的情感，安慰他、鼓勵他、滿足他。
在《水星記》的MV中，女兒為了讓母親重新見到車禍去世的丈夫，用機器人“欺騙”了她的眼睛，最后也欺騙了自己的眼睛。在見到父親的那一刻，女兒的反應，似乎很難說是假的。
這些影視作品似乎都在說明，人類對AI產(chǎn)生情感并非不可能。
按照美國心理學家Robert Jeffrey Sternberg提出的“愛情三角理論”，愛情包含“激情”、“親密”和“承諾”三個要素。在這個標準下，聊天機器人或許在言語上能提供親密感，但很難提供身體上的激情。
承諾更是顯得有些可笑，畢竟AI可以隨叫隨到，也不需要用戶承諾什么，更不會主動找用戶聊天。
但情感畢竟是一種主觀感受，當用戶愿意相信AI就是真人，騙過了自己的理智，那對其產(chǎn)生情感，完全是有可能的。
至于AI，它們并沒有自己的心智，或許會回答你的問題，但對于它們自身而言，并沒有什么感受可言。
但在目前階段，AI要想天衣無縫地偽裝成真人，還有一定難度。
對于Character.ai的吐槽，目前還是不少。一些角色的內(nèi)容太少，只會圍繞一個話題反復回答，聊了幾輪就容易讓人失去興趣。
不少用戶也表示，和AI聊了一段時間之后，會覺得AI變笨了，答案顯得膚淺。而且，它的記性也沒有那么好，偶爾會忘記之前的回答。
NSFW（Not Safe For Work，工作不宜）過濾器也被不少用戶吐槽，這一過濾器用來過濾那些色情、暴力、血腥等相關內(nèi)容，但是目前用戶并不能主動開關過濾器。有用戶建議可以增加年齡分級選項。
此外，Character.ai運行起來還是會緩慢、卡頓，甚至直接崩潰。
總之，目前的Character.ai還算不上盡善盡美，但它給我們的驚喜已經(jīng)不少。
更重要的是，它是一面鏡子，照出了用戶內(nèi)心的隱秘需求。
或許有一天，AI真的能與真人真假難辨。又或許有一天，我們也會變成A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