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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年前，美國堪薩斯州羅倫斯市的紡織女工曾經(jīng)奮力喊出“我們也要面包加玫瑰”的口號，她們一方面要爭取工作的機會，力求實現(xiàn)溫飽。另一方面，她們也渴望得到更為平等的權(quán)利，索求“像人一樣的生活”。
數(shù)百年之后的今天，關(guān)于女性主義的思考和斗爭依然從未停止過，其中，也不乏諸多思想者、社會學家涌現(xiàn)，例如日本著名的女性主義者上野千鶴子、我國社會學家李銀河等等，她們在女性議題中提出了諸多令人發(fā)省的理念和口號。
近日，上野千鶴子攜手李銀河，與女性性別領(lǐng)域研究者信田小夜子展開對話。三人圍繞“成為女性主義者有沒有門檻”、“互聯(lián)網(wǎng)上的性別對立為何這么嚴重”、“女性主義者該不該收彩禮”、“當女性主義成為流量與紅利是否需要保持警惕”等問題和現(xiàn)象進行了深刻討論。
上野千鶴子指出，一個人是不是女性主義者并不是由第三方來判定的。覺得自己是女性主義者的，就是女性主義者。在她看來，女性主義者就是追求自由和正義的人。而李銀河表示，所有主張男女平等的人都可以叫做女性主義者。無論任何流派，都有一個最大的公約數(shù)即主張男女平等。
在談及當下男女對立等問題時，她們也詳細闡述了自己的觀察及思考。上野千鶴子認為，男性和女性在這個問題上爭議的形式是不同的。而信田小夜子直指當下日本的性別問題已經(jīng)更為細化，這是很私人的問題，也是個人的自由。
對此，李銀河指出，之所以女性話題總是引爆輿論存在三大原因，其一，現(xiàn)在我們處于一個女性崛起的時代，當女性真正進入工作生活，跟她們有關(guān)的事情才會引起輿論；其二，男權(quán)制沿襲千年，女性一直是弱勢群體，當現(xiàn)代婦女跟男性平起平坐時，男性自然難以忍受；其三，以往在政治、經(jīng)濟、文化這些公共領(lǐng)域，女性一直缺席，或者是一個輔助角色。如今，女性崛起后，和男人之間的競爭局面真正形成造成了后者的焦慮及緊張情緒，因此他們會愈加關(guān)注婦女問題。
回歸到核心問題，當代女性到底在抗爭什么？她們的真正訴求是什么？我們又為何頻繁提及女性主義？當下的女性主義是否已經(jīng)偏離軌道？或許在本期TOPHER特別策劃中，大家可以找到答案。
PART 1 她們?yōu)楹纬蔀榕裕?/strong>
自古以來，不論中西，順從都被認為是女性重要的美德之一?！秲x禮》教導女子要有三從之義，“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圣經(jīng)中的《提摩太前書》一再強調(diào)“女人要沉靜學道,一味地順服”。
即使是啟蒙時代提出“天賦人權(quán)”、男女平等的盧梭，在《愛彌兒》這本論教育的書中也不乏對性別差異的偏見：“如果說女人生來是為了取悅于和從屬于男人的話，她就應(yīng)當使自己在男人看來覺得可愛，而不能使他感到不快。”
被歷史重重塑造的“永恒的女性”成了現(xiàn)代女性隱形的束身衣，時刻提醒她要安分守己、宜室宜家。想象一下，化妝品、高跟鞋、塑身衣、公主裙、蕾絲胸罩、珠寶首飾、名牌包包……這個豐盈的物質(zhì)世界和社會文化對女性造就了固化的期許和塑造。
即使是那些最有獨立意識、最具女性主義傾向的女性，也會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她們享受男性對她們投來的具有征服意味的目光，她們渴望成為伴侶懷中一只溫順的寵物，相比那些看上去更能讓她們綻放自我的工作，她們更愿意去干干家務(wù)活兒，從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為家人精心準備的早餐中獲得小小的樂趣。
這些欲望和樂趣同女性的獨立是否矛盾？這些下意識的順從是天性使然嗎？
事實上，當我們回到日常生活，關(guān)于女性問題的曖昧和矛盾隨處可見：人們呼吁女性應(yīng)該獨立自由，應(yīng)該追求自己的事業(yè)，不應(yīng)該接受男性高高在上、對她們頤指氣使；與此同時，社會中又充斥著關(guān)于如何成為一個性感嬌娃、一個賢妻良母的建議和準則。
女性究竟是什么？是否存在一種“女性天性”？這樣的矛盾的根源是什么？可以看到，作為哲學禁忌和女性主義的盲點，女性順從在經(jīng)驗層面上的復雜性從來沒有被抽絲剝繭、細細分析。
為了縷清這些問題，瑪儂·加西亞撰書《她之所以為她》為人們進行詳細闡述。在本書中，作者深入研究社會中存在的性別等級是如何深刻影響女性的生存體驗。
瑪儂·加西亞在書中多處援引波伏瓦在《第二性》中提出的“處境”概念：我們所處的世界有一套特定的社會規(guī)范，它規(guī)定了個體行動準則并制約著個體的選擇，任何人都無法跳脫出自身的處境或獨立于這個周身世界而存在，而性別差異正是構(gòu)建這種社會規(guī)范的一個重要元素。
處境的概念很好地解釋了女性順從的歷史機制：男性統(tǒng)治是一個漫長的異化過程——男性自視為主體，將女性構(gòu)建為客體和絕對他者，并用順從來定義女性氣質(zhì)。因此，女性順從不是天性使然，而是處境的產(chǎn)物，是先于女性個體而存在的社會規(guī)范，是一種被強加的既定命運。
因此，在思考女性順從的本質(zhì)時，我們很容易陷入這樣一種困境：要么把它視作一種女性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落入性別歧視的陷阱；要么遵循性別平等原則，把它等同于男性順從，也就是說，將其視作違背人類自由天性的道德缺失。
不過，這樣的本質(zhì)主義或古典哲學的觀點正是瑪儂·加西亞想要批判的靶子。她拒絕將自己局限在非此即彼的選擇中，而是跳出傳統(tǒng)視角，強調(diào)用一種女性主義的方法來解構(gòu)這些男權(quán)神話，從實際經(jīng)驗出發(fā)，展現(xiàn)女性順從的特殊性和復雜性，并一針見血地指出，女性接受順從并不是一種放棄自由的主動之舉，而是無可奈何（常常也是別無選擇）的被動之舉。
看完本書，你會深刻理解瑪儂·加西亞所傳遞的獨立理念，即如果這個世界希望女性“成為自己”，那么女性首先要找到“自己”之所是。
圖片來源：中信出版集團
薦書：《她之所以為她》
作者：[法]瑪儂·加西亞
譯者：黃葒 / 沈禎穎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團
出品方：雅理
PART 2 她們到底在爭取什么？
“作為教師，她們都深刻地體會到男女兩性在教育方面的不平等，也都意識到婦女的解放必須通過教育來完成?！?/p>
“女性的身體是健康的，而不是如傳統(tǒng)醫(yī)學設(shè)想的那樣，體弱多病，天生有缺陷，甚至會造成危險?！?/p>
“相比待在家里，獨自面對貧困無法脫身，工作提供了通往經(jīng)濟獨立的可能路徑。
“如果沒有應(yīng)得的工資，女性勞動者仍舊會受困于父權(quán)制的統(tǒng)治。”
......
女性爭取的到底是什么？回顧過往，從普選權(quán)、公民平等權(quán)、接受教育的機會、管理自己身體的能力到反對暴力，這些在我們當今看來可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的事情，都是無數(shù)普通女性一點點戰(zhàn)斗而爭得的！
事實上，即使身處不同的時代，女性面臨的困境總是相似的。成長、工作、婚姻與生育中的諸多問題，我們又該如何以女性主義的思維進行思考呢？
歷史學家瑪?shù)贍柕隆だ谞柕呐灾髁x力作《去他的父權(quán)制》為我們做出了解答。本書回顧了法國歷史上十幾個女性主義發(fā)展的關(guān)鍵階段，作者通過幽默犀利的語言精心整理了1791年至今，法國女性主義運動之路上的重大事件年表，這條路不僅是“她們”也是“我們”走過的路。
非常特別的是，本書以漫畫的形式將影響女性主義歷史發(fā)展的代表性觀點進行勾勒，讓人們在“她的聲音”中聽到“她的歷史”。
如果說上野千鶴子的書寫了日本的“女性主義40年”，那這本書就書寫了法國的“女性主義200年”，并且是從18世紀一直書寫到我們眼前的20世紀20年代。
《去他的父權(quán)制》節(jié)奏明快，訴求精準，語言有力，許多段落如快劍飛刀，穿插的名言金句犀利幽默，完全寫出了數(shù)代女性頑強不屈的抗爭經(jīng)歷。更令人驚異的是，女性爭取各類權(quán)益的努力比我們想象的開始的更早，比如女性試圖使用衛(wèi)生棉條的歷史很悠久，卻被莫名其妙的羞恥文化遏制推廣；比如半個多世紀前女性集會就提出過類似#Me too的口號……
本書通過直指父權(quán)制的本質(zhì)，指向那些惡劣的控制文化，闡釋清楚女性要爭取的是和男性同等的，而非“邊角料”的權(quán)益。
看完本書，你會發(fā)現(xiàn)女性主義的歷程無法用“浪潮”來一筆帶過，每一次微小的進度背后都是無數(shù)普通女性拼盡全力才換來的，而正是通過這個年表，我們得以看到女性主義之路上的每一個腳印，并學會珍惜且繼續(xù)與之并肩前行。
圖片來源：中信出版集團
薦書：《去他的父權(quán)制》
作者：[法] 瑪?shù)贍柕隆だ谞?/p>
譯者：何潤哲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品方：中信·無界
PART 3 她們?nèi)绾螘鴮憵v史？
她是意象派創(chuàng)始人之一，歷史上首位獲得美國藝術(shù)與文學學院獎?wù)碌呐娙恕?/p>
她是首批牛津大學女畢業(yè)生之一，推理小說大師，“神探溫西爵爺”之母。
她是英格蘭首位獲得全職大學教職的“女性職業(yè)學者”，古典學里程碑式人物。
她是首位獲得阿爾伯特·卡恩環(huán)球旅行獎學金的女性，一生呼吁和平。
她是意識流文學代表人物，寫出《到燈塔去》《一間屬于自己的房間》……
她們既有廣為人知的共同點——捍衛(wèi)書寫歷史的女性力量，也有不為人知的共同點——她們是同一個社區(qū)的“超時空鄰居”。
19世紀末20世紀初，這些女性宣告主動追求精神厚度與智識發(fā)展，史稱婦女運動的第一波浪潮。為了記錄這段獨特的抗爭歷史，弗朗西斯卡·韋德深入探訪「現(xiàn)代歐洲思想先鋒地」英國倫敦布魯姆斯伯里區(qū)，發(fā)現(xiàn)在世界大戰(zhàn)期間住在同一個社區(qū)里的五位不尋常的女房客。
弗朗西斯卡·韋德將此次探訪凝結(jié)成《女性如何書寫歷史》一書，通過挖掘大量史料、文學作品中的蛛絲馬跡，作者如實地還原了她們以不同的方式回應(yīng)女性生活和職業(yè)上的焦慮和挑戰(zhàn)，掀開了一段壯闊的戰(zhàn)時女性私人史。
本書承繼伍爾夫“ 書寫不同歷史”的未竟之志，記錄了五位偉大女性的生平，書中既記錄著她們的個人情感、發(fā)生在客廳中的私人生活，也翔實記載著她們的職業(yè)生涯、政治觀念、文學成就和所屬社會群體。同樣，本書避免不了戰(zhàn)爭，因為這一時代背景深刻地影響著她們每一個人的命運。
這部群像傳記著力揭示女性書寫的力量，以及每個人如何擔當時代的書寫者。這些女性如饑似渴地學習各種形式的知識，如關(guān)于歷史和文學的知識，關(guān)于廣闊世界的知識，以及并不更簡單的對于自我的覺知。她們通過接受教育、旅行、友誼、工作以及裝飾家園，不約而同地開拓“ 女性領(lǐng)域”。她們不懈地追尋充實的人生路徑，在二十世紀引發(fā)著深刻的回響。
事實上，直到今天，“兩者兼得”的難題仍然掛在我們嘴邊，個人成就和情感滿足兩者兼得的理想狀態(tài)依然可望而不可即。然而，歷史上的這群女性卻通過選擇一處住所，勇敢去愛，在各自的人生、作品中，找到了期盼的生活方式。
當她們的人生畫卷徐徐鋪展在人們面前，那種散發(fā)出的，對人格獨立性的追求和對知識深沉的熱愛讓人深深動容，也提醒著女性必須以不同的聲音將女性的故事書寫給未來。
圖片來源：民主與建設(shè)出版社
薦書：《女性如何書寫歷史》
作者： [英]弗朗西斯卡·韋德
譯者：林曳
出版社：民主與建設(shè)出版社
出品方：后浪 / 后浪文學
PART 4 她們?nèi)绾螉^勇抗爭？
女性的歷史是浸滿鮮血的，她們被釘在不平等的權(quán)力關(guān)系下成為了資本主義和父權(quán)制的奴隸。在這種狀況下，獵巫演變?yōu)槿祟悮v史上最大規(guī)模的婦女屠殺。
這一事件發(fā)生在歐洲，時間長達3個世紀，數(shù)十萬的婦女在這場獵巫行動中被燒死、絞死。其主要指控的罪行便是女巫把孩子獻給魔鬼、與魔鬼交媾 。被抓起來的女巫如果不承認罪行，就會受到非人的折磨，包括但不限于：四肢被撕裂；被綁在鐵椅上，椅子下點著火；被綁起來反復丟進水中；被長針刺遍全身，從指甲到陰道......
在15至18世紀，有超過十萬的平民女子因被指控為女巫而處死，于是更多的女性站起來，通過婦女運動試圖摧毀資本主義制度所要求的社會規(guī)訓，重新奪回對性、身體、勞動的控制。
這一過程被費代里奇記錄了下來，在《凱列班與女巫：婦女、身體與原始積累》一書中，作者向我們展示了每一位獨立勇敢的女性，在破除獵巫的進程中，用自己的身體推動起歷史的變革。
本書圍繞一個核心問題展開：如何解釋歐洲近代初期數(shù)十萬“女巫”被處死？為什么資本主義的興起與針對婦女的戰(zhàn)爭同時發(fā)生？
全書分為五個部分：15世紀前農(nóng)民和工人的日常斗爭，以及土地私有化和擴張的人口政策帶來的影響，歐洲大陸大規(guī)模獵巫行動的興起，以及后來婦女的反擊等等。
《凱列班與女巫：婦女、身體與原始積累》以女性視角出發(fā)，將獵巫這一段隱蔽的歷史置于研究中心。通過回顧這段300年的歷史，費代里奇表明，獵巫運動是資本主義對于社會再生產(chǎn)合理化的過程體現(xiàn)，它為現(xiàn)代社會組織的兩個核心原則即勞動能力和自我所有權(quán)提供了必要支撐。
換言之，對女性生育和身體的控制是資本主義實現(xiàn)原始積累的關(guān)鍵步驟。本書通過對女巫問題的追溯，彌補了長期以來被馬克思主義和其他理論忽略的向資本主義過渡過程中缺失的女性歷史的一環(huán)。
費代里奇讓我們明白，在現(xiàn)代性的發(fā)展過程中，對女性的壓迫，構(gòu)成了資本主義原始積累的血腥基礎(chǔ)，揭開這個奧秘，才能真正為女性主義找到一個反抗的裂隙。
圖片來源：上海三聯(lián)書店
薦書：《凱列班與女巫》
作者： [意]西爾維婭·費代里奇
出版社：上海三聯(lián)書店
出品方：后浪
PART 5 她們?nèi)绾纬砷L修煉？
女性能夠獲得真正的公平嗎？恐怕在生育及職業(yè)層面就難以與男性達成平衡。過去，無數(shù)女性選擇生育就意味著暫時中斷職業(yè)生涯，即使回歸職場，可能也要面臨不小的歧視，因為人們總是認為女性過于情感用事、甚至是無法兼顧職場與家庭事務(wù)。
即使是我們身處于更多女性力量發(fā)聲的時代，然而整個社會依然存在影響女性成功的種種有形、無形的阻礙。
那么，女性如何探索自我，如何完成成長修煉呢？在由珍妮弗·W.馬蒂諾、波西亞·R.芒特撰寫的《她力量》一書中，給出了我們具體的參照準則。
作者指出，女性要想不遵循他人設(shè)定好的規(guī)則，將成功的機遇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得比男性付出更多的努力，在做好前路充滿荊棘的思想準備的同時，不斷發(fā)掘自我潛能，提升各種軟實力，才能在社會的競爭中脫穎而出。
本書提供了10項成功修煉法則，讓其既可以成為女性職業(yè)發(fā)展的指南針，幫助職場女性找準發(fā)展方向，又能成為工具書，在她們遇到困難時幫助找到破解方法，以助力女性找到更適合自己的職業(yè)發(fā)展之路，成就最好的自己。
作者認為，當代女性成為好母親并不一定意味著要放棄自己的事業(yè)，甚至連暫時放棄也不用。她們重新為女性定義了工作和生活的平衡。
作者表示，“平衡”并不意味著始終保持相等，而是指找到或建立合適的生活方式，懂得自己的偏好，然后選擇相應(yīng)的方法。當你能以最適合自己的方式來管理生活的多個組成部分時，工作和生活才能兼顧。
因此，女性必須主動發(fā)揮能動性，擁有足夠的力量，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并擁有理想事業(yè)。
不管怎樣，所有女性必須時刻銘記，只有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專家，成功也將由你來定義，你必須學會發(fā)現(xiàn)，主動實踐，打破人生限制，讓這個世界擁有更多的女性領(lǐng)導者，感受更強大的她力量。
圖片來源：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薦書：《她力量：獨立女性的成長修煉》
作者：[美]珍妮弗·W.馬蒂諾、波西亞·R.芒特
譯者：粟志敏
出版社：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尾
導演Sarah Polley曾在奧斯卡頒獎禮上如是說道，
“我的電影中最后一句臺詞，
是一個年輕的母親對自己新出生的女兒說的。
她說，
‘你的故事將會與我不同?！?/p>
這是一句承諾，一支錨，
也是我想對即將面對這個美麗又復雜世界的
我的女兒們說的話?！?/p>
事實上，
這也是TOPHER想傳遞的信念。
不管當下境遇如何，
希望大家能夠更加清醒，更加理智，更加獨立。
與此同時，也希望不要停止抗爭，
這不只是為了自己，
也是為了未來的所有女性。
更是為了書寫擁有全新生命力的女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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