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雷達財經 莫恩盟
編輯 | 深海
“我的朋友們勸我，不要回應。不要回應。千萬不要回應。被人蹭流量，是演講成功的標志。你一回應，他的目的就達到了。然后，會渾水摸魚，胡攪蠻纏，接著蹭。不蹭白不蹭。這是一場不對等的游戲。吵贏了，你才贏。但是只要吵起來，他就贏了。千萬不要‘濕手沾面粉’”。
劉潤最終沒有選擇聽朋友的，而是站出來對近期爭議進行了回應。
讓劉潤登上話題中心的原因，正是其10月28日所舉行的年度演講中的一段表述。在這場演講中，劉潤以品牌折扣MAMA為例，稱其用3年時間在全國開出2500家店，總營收超過17億。盡管劉潤在演講中還補充稱，折扣MAMA的2500家店，既包括自己的店、聯(lián)名的店，還包括供應鏈支撐的店，但仍有不少質疑朝其襲來。
在多次回應之后，劉潤最終“低頭”認錯。在11月2日發(fā)布的致歉微博中，劉潤承認了自己的幾處錯誤，其中包括“開出了2500家”可以有更準確的表達，17億收入以及毛利率32%的主體不同PPT卻排版在了一起，在和創(chuàng)始人確認后沒有實地驗證數(shù)據，或者和同行交叉驗證數(shù)據以及其他幾處失誤。
雖然劉潤此次因年度演講中的表述惹來不小的爭議，但憑借多年的打拼，劉潤已建立起龐大的商業(yè)版圖。比如，今年已經舉辦到第三屆的年度演講，不僅給劉潤帶來了可觀的流量，還為其帶來了包括門票收入、贊助等在內的真金白銀的回報。
與此同時，此前受羅振宇邀請入駐“得到”App的劉潤，還通過在該App上線的付費課程收獲不少學員。而去其他企業(yè)內部或活動現(xiàn)場分享授課的服務，也在為劉潤持續(xù)創(chuàng)收。據藍鯨財經報道，劉潤一門完整的企業(yè)內訓課程，70人以內報價40萬，超70人報價60萬，課程時長為6小時。此外，知識付費變現(xiàn)之余，劉潤甚至還將版圖進一步拓展至電商賽道，在公眾號上搭建了一座“潤米商城”。
有聲音認為，劉潤作為國內知名的商業(yè)顧問、企業(yè)咨詢師，如今還是業(yè)內具備一定影響力的商業(yè)咨詢IP，其在引用數(shù)據時的確需要做得更加嚴謹，如果只是單純引用數(shù)據而不去證實，那么其據此得出的結論和觀點又如何讓其受眾信服，而這樣的做法無疑于自打招牌。
一場演講，惹上爭議
10月28日，主題為“進化的力量”的年度演講如約而至，而這場年度演講的主講人正是潤米咨詢創(chuàng)始人、“5分鐘商學院”課程主理人、國內知名商業(yè)顧問劉潤。
雷達財經了解到，劉潤的本次年度演講，共分為寒武紀大爆發(fā)、增長收斂、人口老化、情緒生長、智能涌現(xiàn)、服務崛起、出海加速、逆風飛飏8個主題。不過，劉潤這場原本被不少人期待和圍觀的年度演講，卻因第二個主題中的部分內容引發(fā)爭議。
在增長收斂主題中，劉潤提到了一個折扣零售品牌——折扣MAMA，“2020年9月，他（邢云飛）在北京開了一家只有100平米的社區(qū)便利店，叫‘折扣MAMA’，賣打折日用品。比如紙巾、牙膏、飲料、餅干。這家便利店，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就是這家平平無奇的店，僅僅三年后，到今年9月，在中國開出了2500家。年營收，超過17個億?！?/p>
在之后的講述中，劉潤又對上文中提到的部分數(shù)據做了進一步的說明，“很快，折扣MAMA自己的店、聯(lián)名的店，和供應鏈支撐的店，就開到了2500家。70多人的運營團隊，一年17億的收入。雖然價格非常便宜，但毛利率依然能高達32%?！?/p>
然而，劉潤的年度演講落下帷幕后，卻有人對劉潤的表述提出了質疑。折扣牛創(chuàng)始人馬昕彤在抖音發(fā)布視頻稱，根據公開的折扣MAMA創(chuàng)始人自述，這個品牌在今年9月份的時候，應該是20家至30家店，年流水應該是不過億的。但在劉潤的文章和現(xiàn)場演講里的全文是，經過兩年半的時間，折扣MAMA發(fā)展變成了17個億，2700家店的連鎖。
接著，馬昕彤又按2700家店、一年賣17個億的營業(yè)額進行估算，平均每一家店一年大約是賣60萬。馬昕彤表示，折扣牛單店（每月）破百萬的都很多，一年賣60萬平均一天是1700塊錢，再除以40塊元的客單價，一天就30個人進店，“這種店的意義是什么？”
而在劉潤公眾號發(fā)布的與此次年度演講相關的推文下方，也有網友留言道，“17個億，2500家店，平均每個店一年就賣68萬左右嗎？還有這2500家店都主要開在哪里了呢？”
對此，劉潤在評論區(qū)回復稱，演講里和全文稿里都有解釋。這2500家店，包括：自營的店，聯(lián)名的店，和供應鏈支撐的店。這個數(shù)字，經過邢云飛本人確認。收到反饋后，再次和邢云飛確認。現(xiàn)在這三種店的數(shù)量，已經超過4000家?？偁I收超過17億多。用加盟店的模式去理解，對數(shù)據可能會產生誤解。
另一邊，折扣MAMA創(chuàng)始人邢云飛也在朋友圈對此次爭議進行回應，“這是剛才我收到的，不知道這是哪來的智商天才”。邢云飛稱，折扣MAMA全國直營、聯(lián)營、供應鏈托管支撐的門店4000+，折扣MAMA的主業(yè)是ToB批發(fā)流通，以其品牌收貨，大宗流通出貨吐貨業(yè)務，17都應該是太少說了，全國有多少城市社區(qū)團購、城市批發(fā)倉、校園渠道、連鎖門店、無人售貨柜，別把招商加盟算加盟商門店那些營業(yè)額的生意，算到我們身上。
10月30日，劉潤再次發(fā)文稱，這樣規(guī)模的演講，怎么可能不經證實，在網上查一查，就隨口亂說。整段案例，和每一個數(shù)字，都是經過折扣MAMA創(chuàng)始人邢云飛確認過，才敢上大屏。中間有微調，還要再次確認。直播和全文搞里都有很清楚地說，這2500家店，包括：直營的店，聯(lián)名的店，和供應鏈支撐的店。中間有2C也有2B的部分。
劉潤還猜測稱，這位高人的“誤解”，可能是因為他用加盟店的模式，去理解邢云飛的模式。這17億，是折扣MAMA的收入。用這個數(shù)字，除以三種門店數(shù)，當然是離譜的。
但馬昕彤并不接受這種說法，隨后再發(fā)視頻稱，“給4000家店供過貨，它就算你的門店了嗎？你明明就是錯誤地去誘導了這件事，你認個錯就完了，就這么簡單的一個事，你把事情又搞復雜了。”
“低頭松口”，終于認錯
面對馬昕彤的接連質疑，劉潤11月1日上午發(fā)布題為《劉潤：2700家店，17億，折扣MAMA的數(shù)據，到底是不是臆想的？》的文章。
劉潤表示，其實他一開始并不想回應此次爭議，直到自己刷到一個視頻：一位中年女性創(chuàng)業(yè)者在一條視頻里說，她此前是那么的信任自己，但是自己年度演講中用到的案例數(shù)據竟然是臆想出來的，導致這名女性創(chuàng)業(yè)者非常難過，“她的神情，甚至有點哀莫大于心死，以后再也不知道相信誰的感覺”。
正是這則視頻，讓劉潤決定直面這次爭議，“看了這條視頻，我也很難過。蹭我的流量沒有關系，但是，你誤導了很多真誠的創(chuàng)業(yè)者”。劉潤強調，自己在折扣MAMA這個案例里的每一個數(shù)據，都是有根據的。
在這篇長文中，劉潤先是對質疑者提到的2700家店予以反駁。劉潤表示，自己的演講中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2700這個數(shù)據，“只要你真的看過演講，甚至只要看過一眼PPT，就會知道，我說的是2500家店，不是2700家”。
對此，劉潤稱自己用最大的善意去推測，這是這位博主的一個口誤。但之后再傳播的人，甚至都沒回去看一下演講回放，說的都是2700家店。
然后，劉潤又再次表達2500家店并非是臆想出來的觀點。劉潤透露，今年開始，自己關注到了折扣MAMA這家公司，覺得它的模式很有意思，也許值得在年度演講上與大家分享。于是劉潤托好多人介紹后，于7月26日聯(lián)系上邢云飛本人，并在8月2日與邢云飛專門做了1小時21分鐘的訪談。10月3日，劉潤又與邢云飛確認了演講逐字稿中的文字和數(shù)據。
劉潤篤定地表示，“請不要相信有些人根據自己經驗的臆測，說：我的演講是小編在網上找資料隨便寫，然后我自己讀就好了。怎么可能。整篇演講5萬字的逐字稿，都是我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寫出來的。不是小編寫的。更不是AI寫的。我們有自己的媒體公司。但我們首先是家咨詢公司”。
劉潤稱，其在演講中提到的案例，是要經過自己親自跨度幾個月的調研、溝通、確認的。具體來說，折扣MAMA案例里的每一個數(shù)字，甚至每一個字，都是自己親自和創(chuàng)始人反復確認過的。
不過，這篇文章發(fā)布不久后，劉潤終于在幾次三番地解釋后于11月2日通過微博發(fā)布致歉信。在這篇致歉信中，劉潤承認自己有幾件事確實做錯了。
其一，盡管自己在演講中提到這2500家店是包括自營、聯(lián)名以及供應鏈支撐的店，但其用“開出了”這樣的表達讓很多人有了誤解，把它理解為自營或者加盟的店，并因此計算17億的合理性。劉潤認為，確實可以有更準確的表達，比如換成“服務了”2500家店，或者不突出強調這一數(shù)字。
第二點，劉潤指出，17億的主體是折扣MAMA（2B），32%的主體是門店（2C）。他們的主體不同，但是PPT排版在了一起?！翱戳撕芏嗔粞?。這一點，大家有很多質疑。這張PPT的排版，和邢云飛無關。純屬做呈現(xiàn)時，我自己的設計。是我的問題?！?/p>
其三，劉潤反省自己調研完案例，在和創(chuàng)始人確認后自己并沒有實地驗證數(shù)據，或者和同行交叉驗證數(shù)據，“這是大家質疑最大的點，這是我的錯”。
除了上述提到的這些失誤，劉潤還在這篇致歉信中列舉了自己的其他幾個失誤。比如，在提到德基廣場時，將德基的銷售額與全國平均的多經收入做對比，但“這兩個數(shù)據，不是一個維度的數(shù)據，完全不具可比性”；而在提到印度尼西亞2.74億人口時，劉潤又說成了馬來西亞，“表達和逐字稿不一致，是現(xiàn)場出錯”。
劉潤還表示，自己的這場演講可能還有其他錯漏，歡迎大家指出，自己會在11月13日的復盤直播中詳細勘誤。致歉微博數(shù)小時之后，劉潤又再度發(fā)布一則由他本人出鏡的致歉視頻，不過內容大致與致歉信中提到的一樣。
在劉潤的致歉微博下方，有網友留言稱，“雖然這是一個誰都想抓住流量擴容的時代，但還是請你沉穩(wěn)務實一點，內容產出的速度慢一點，嚴謹一點，畢竟你面對的受眾跟網紅不一樣，他們大多是千鈞重負穿行于槍林彈雨之中的人。講商業(yè)思維的人，曝光率越多，責任越大”。
有網友稱，“劉潤老師的這個道歉和給我們講商學里邊講到的危機公關完全不是一個水平啊”。還有網友表示，“先發(fā)這個這個事就結束了，確實有點誤導嫌疑，錯了就認，沒啥好說的”。
風波之下，雷達財經試圖與劉潤取得聯(lián)系以了解事情更多的細節(jié)并展開對話，但其團隊的商務工作人員婉拒了雷達財經的邀約。
在劉潤看來，成為流量，并不讓人驕傲。與喜歡同比例增長的，是不喜歡。與感謝付出同比例增長的，是痛罵毫無價值。以及隨之而來的，各種各樣縈繞四周的，你以前從未見過的東西。有人說過，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是的。是宿命，也是代價。
版圖龐大，變現(xiàn)多樣
其實相比折扣MAMA到底開了多少家店，此次引發(fā)外界熱議的點更多圍繞在劉潤身上。那么此次因年度演講引發(fā)外界諸多爭議的劉潤，到底是何許人也？
據劉潤公眾號的簡介顯示，劉潤為潤米咨詢創(chuàng)始人、“5分鐘商學院”課程主理人、國內知名商業(yè)顧問，還曾為海爾、中遠、恒基、百度等多家知名企業(yè)提供過戰(zhàn)略咨詢服務。
而有媒體，則稱其為“中國最貴的企業(yè)咨詢師”。
截至發(fā)稿，劉潤目前在微博擁有64萬的粉絲，而在抖音平臺劉潤則擁有超過207萬的粉絲。此外，劉潤還在B站注冊了名為“劉潤商學”的賬號，目前該賬號發(fā)布了近1300個視頻，累計收獲了12.9萬的粉絲。
天眼查顯示，目前劉潤所有任職的企業(yè)共11家。其中，劉潤在上海赫尚商業(yè)管理中心擔任法定代表人，并同時在8家公司擔任股東，4家公司擔任高管。
而劉潤“潤米咨詢創(chuàng)始人”title中的潤米咨詢，指的正是上海潤米管理咨詢有限公司。天眼查顯示，上海潤米管理咨詢有限公司成立于2013年8月，注冊資本達 100萬人民幣，經營范圍含企業(yè)管理咨詢；咨詢策劃服務；社會經濟咨詢服務；教育咨詢服務（不含涉許可審批的教育培訓活動）；組織文化藝術交流活動等。
不過，劉潤本人并不是該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但其在該公司持有80%的股份，還是該公司的受益所有人和實際控制人。在劉潤的個人微博中，其也認證為潤米咨詢的董事長。而擔任上海潤米管理咨詢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執(zhí)行董事、總經理的劉英丹持有該公司剩余20%的股份。
翻閱劉潤的個人履歷，出生于江蘇南京的他畢業(yè)于南京大學，還是2006級復旦MBA校友。早在千禧年還未到來的1999年，劉潤就曾效力于微軟（中國）有限公司。在被人力資源部問起英文名的時候，劉潤把“潤”字的漢語拼音取作自己的英文名 “Run”，還順帶起了個闖勁十足的口號：“I am running，never stop！”
在微軟就職期間，劉潤先是擔任微軟技術工程師一職，之后劉潤換到了微軟的市場營銷部門，并相繼就任項目經理、部門經理，江西、深圳、江蘇微軟技術中心總經理等各項職位。2010年，劉潤被任命為微軟（中國）有限公司戰(zhàn)略合作總監(jiān)，其團隊負責微軟與中國政府的全面戰(zhàn)略合作。
值得一提的是，2006年，劉潤發(fā)表的博客文章《出租司機給微軟員工上的MBA課》在整個IT圈和管理界紅極一時，其本人被收錄于2009年馬奎斯世界名人錄，而這也為劉潤日后的職業(yè)生涯埋下了伏筆。此后的數(shù)年時間里，劉潤陸續(xù)出版了《傳統(tǒng)企業(yè)，互聯(lián)網在踢門》、《互聯(lián)網+：小米案例版》、《5分鐘商學院》、《每個人的商學院》等書籍。
其中，劉潤撰寫的《5分鐘商學院》獲得不少名人的力挺，比如小米創(chuàng)始人雷軍，就曾為劉潤的《5分鐘商學院》賣力吆喝，“我的朋友劉潤有這樣一個夢想，他希望辦一個商學院，每個人都能上得起，每天只要花5毛錢，就可以學到頂級的商學院知識。于是，他做了性價比超高的《劉潤·5分鐘商學院》”。
而羅輯思維和“得到”App的創(chuàng)始人羅振宇，也對其不吝贊美：劉潤花了很大的力氣，把經典的商業(yè)概念和管理方法用大家都聽得懂的語言講出來，而且很多方法都是聽完就直接用得上的招式。堅持聽下來，每天5分鐘，就等于足不出戶上了一所商學院。很多人都在稱贊他的商業(yè)功底，我從他身上學到的倒是——什么方法也比不過建設性的行動力。
而劉潤與羅振宇之所以關系如此親密，還與二人的合作有關。早在2016年4月，羅振宇就曾找到劉潤，“你就給那百十來個企業(yè)家講課有啥意思，帶著你的手藝，到我這兒開課吧！”
雷達財經注意到，在羅振宇創(chuàng)辦的“得到”App上，劉潤目前已上線了四門課程。其中售價249元的《5分鐘商學院·基礎》已有33.82萬人加入學習，售價199元的《5分鐘商學院·實戰(zhàn)》已有21.46萬人加入學習。
另據“得到”母公司思維造物此前遞交的招股書顯示，從2017年開始，劉潤連續(xù)四年出現(xiàn)在得到的重大采購合同中。據統(tǒng)計，自2017年起至2020年，劉潤累計獲得5800萬的線上線下課程收益。
2021年，劉潤還效仿羅振宇盯上了年度演講的蛋糕。不過，與羅振宇、吳曉波在每年年終舉行年度演講不同，劉潤選擇在每年的10月舉辦“進化的力量·年度演講”。據此計算，今年剛剛落下帷幕并引發(fā)爭議的年度演講，是劉潤的第三屆年度演講。
之所以選擇這一時間點，劉潤曾解釋稱，每年的 11 月、12 月份是很多企業(yè)做下一年的年度規(guī)劃的時候，因此自己希望能趕在做所有這些重大決策之前，通過演講讓大家能在最關鍵的時刻聽到來自時代對未來最重要的提示。
而劉潤進軍年度演講的舉動，為其帶來了可觀的流量。據劉潤披露的數(shù)據顯示，2021年，年度演講為其帶來了2300萬的微信搜索指數(shù)，7天213萬+的演講全文總閱讀次數(shù)，和上億級的全媒體傳播。2022年，劉潤的年度演講又為其帶來了1433萬+的直播全平臺在線觀看量，947萬+的線下廣告曝光量，1.4億+的全網熱議話題閱讀量。
除了驚人的流量，年度演講還為劉潤帶來了真金白銀的回報。以今年舉行的年度演講為例，本次活動票價共分為4檔，其中看臺A&C區(qū)、看臺B區(qū)、VIP、SVIP的早鳥票價格分別為880元、2480元、4580元、9480元，而正價票的價格分別為1180元、2680元、4980元、9800元。
除了門票收入外，劉潤的年度演講還獲得了諸多金主的贊助支持。同樣以今年舉行的年度演講為例，包括小鵝通、足力健、泡泡瑪特、朝日唯品、騰訊廣告等在內的品牌便成為了劉潤的合作伙伴。
此外，據藍鯨財經報道，劉潤本人還提供到公司內部或活動現(xiàn)場分享授課的服務。一門完整的企業(yè)內訓課程，70人以內報價40萬，超70人報價60萬，課程時長為6小時。課程包含《全面領導力》、《建設團隊》、《商業(yè)模式致勝》等。
遍地開花的劉潤，甚至還將商業(yè)版圖進一步拓展到了電商領域。在劉潤的公眾號中，其設置了名為“潤米商城”的入口。雷達財經點擊進入后，可以看到該商城不僅上架有包括書籍、文創(chuàng)之類的產品，還掛有酒水飲料、甄選好茶、方便食品等品類的產品鏈接。與此同時，抖音平臺上還出現(xiàn)了名為“潤米優(yōu)選”的賬號，不過該賬號的粉絲目前尚未破千。
盡管此次因年度演講中卷入爭議，但劉潤在商業(yè)化方面的變現(xiàn)之路顯然并不會因此而停下腳步。